可打脸的话,会不会很疼啊?
“其实我知道。”
袭人忽然说话的声音,打断了崔向东的胡思乱想。
“伤你最深的楼晓雅,是历史。听听,是你不可或缺的半条命。如果不是我下手快,萧错才是你的妻子。”
“商皇暗算了你;苑婉芝惦记着你;凯拉只是命运;楼宜台是几次搏杀后的报复。”
“你是段慕容唯一的光;你和小楼在一起时,都是自由的;南水红颜是你的病人。”
“闵柔是生命的依赖,姓栾的纯粹是变态。”
“你心目中的妻子人选,只是粟颜。”
“你只是在恰好的时间,遇到了这些恰好的人。”
袭人轻轻吐出了一口气,说:“错的是她们,不是你。我始终坚信,如果不是太多的阴差阳错,你只会从一而终。对待她们的态度,就像对待康明月,李牧晨她们那样。她们的美,对你来说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嗯?
有道理!
老婆,没想到你这么会开导人。
一下子就解开了,我所有的心结。
心里很乱很自责,情绪很是低落的崔向东,眼珠子立即亮起。
蓬勃的朝气,让这个静谧的午夜,也显得格外温馨浪漫。
至于给他一点时间,打造一把慧刀的想法,也就彻底的抛之脑后。
他又没错!
错的是十三太保——
如果人人都像大嫂那样,和崔向东相处时心思纯洁,他怎么会变成渣东?
渣东之所以是渣东,纯粹是近墨者黑罢了。
“从现在起,我要做一个对得起老婆的好男人。”
看着蜷缩在自己的怀里,沉沉睡去的袭人,崔向东轻拍着她的后背,暗中赌咒发誓。
东方蒙蒙亮。
大哥嘴角带着喜悦,脚步轻快的走到了小柔湖畔。
“走开。”
被惊醒了的崔向东,毫不客气:“没看到我们两口子在睡觉吗?你知否,我看到你就来气!当初在香江,要不是你逼我。我也不会和凯拉,做对不起我老婆的事。”
正要对他双膝奉上真挚感谢的大哥——
愣了下。
张嘴就骂:“狗贼!你和姓楼的在水库边打滚,也是我逼你的?苑婉芝拿走我老婆的理论书,来讨好你,也是我逼你的?你和那只小猪当断不断,也是老子逼你的?你和二楼研究案板,也是我逼你的:你被那条红裙蛇算计,也是我逼你的?你。”
“打住!”
眼看大哥开始说胡话,崔向东理直气壮的样子,打断了他的话:“你想说什么,我知道。老子才不屑听,赶紧走你的。啥时候我再次在你坟前烧纸,你再来。”
韦烈——
转身大踏步的离开时,心中发狠:“我不把贺兰小朵砸给你,老子就不姓韦!惹毛了老子,把那只小耗子还有康明月和拜金凤雏,都绑起来送到你的床上。帮你个狗贼,凑个十八罗汉。”
骂完这番话后,大哥心情好了很多。
尤其想到他的奴奴——
依旧那样对他无比的着迷后,幸福感瞬间爆棚。
回头喊道:“狗贼,别忘了以后常给老子上坟,烧纸。”
崔向东——
被惊醒的袭人,抱着他的腰:“别理那个死人,拍着我的背,我再多睡会儿。只要老婆睡眠好,就会忽视那些不要脸。”
这话说的!
崔向东赶紧再次轻拍袭人老婆的背,哼唱起了摇篮曲。
天。
渐渐地亮了。
酣睡中的崔向东,被一阵小拖鞋抽打足底的急促啪哒声,惊醒。
就看到大嫂穿着黑色睡袍,秀发飞扬的跑了过来。
无视坐起来的秦袭人。
一屁股坐在了崔向东的腿上,抓住他的衣领子,开心的大叫:“大狗贼!你知道吗?昨晚我真的在梦中,和韦烈激情相约。快!你再去他的坟前,烧我的照片。这次烧三千。不!是烧三万张。”
“大嫂。”
崔向东吓的一哆嗦,说:“这个纸吧,不能总烧。”
大嫂不解:“为什么?”
“因为——”
崔向东看着东北方向,幽幽地说:“鬼,也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