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太太眼眶有些发红:“但是,我们发展的太快了,引起了其他人的嫉恨。
在我丈夫准备将生意扩大到省城定桦市的时候,让当地珠宝商产生了不满。
他们……就雇佣了一个人,将我丈夫生生打死了!”
说到这,她苍老的眼睛中,已经流下了浑浊的泪水。
舒琇言也是第一次听祖母讲起这段历史,也不由有些眼圈发红。
宁天琅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担心这种惨事再次发生,就坚决不允许家族小辈扩大经营了?”
“没错。”舒老太太擦了擦眼泪,
“那天晚上,我丈夫回来的很晚,我只以为他又出去喝酒应酬了。
但,当他满脸鲜血冲进家门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出事了!
他告诉我,他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一个年轻人。
那人声称要替定桦市珠宝商教训教训他,让他别再试图抢夺别人的生意地盘!”
宁天琅微微皱眉:“若只是教训教训的话,打一顿也就算了,不至于下杀手吧?”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舒老太太一脸的后悔,
“我看他只是脸上有几道伤口、身上有几处拳头打出来的淤青,就没多想。
我帮他处理了伤口之后,就让他好好睡一觉,等天亮了再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躺在床上,他不停的对我说,一定一定要守住舒家的家业,无论如何不能毁了舒家的牌子。
当时我还笑话他,不就是打了一架嘛!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么挨了几拳头,就像自己要死了一样……”
说着说着,舒老太太已经泣不成声。
宁天琅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结局。
过了好一阵,舒老太太才平复了悲痛的情绪,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