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本姑娘今日到王家也是有要事有办,只是这王家惘为这广元镇上的大户,竟将来客拒之门外,实在毫无大家风范。”
昭姐儿不紧不慢的望着王家族长,在这个足以当她爷爷之人面前,毫无惧意,让王家族长刮目相看。
“兴许你与我要做的事并不是同一件,咱们并不冲突,还请姑娘让路。”
昭姐儿闻言,当好便摇了摇头,“只怕这路是让不得了,适才我听这里诸多百姓提及,王家的大奶奶阮文玉偷了这家的二爷,因犯伦理大错,事情爆光后要被浸猪笼沉塘。实不相瞒,本姑娘是这阮文玉的远亲,她得遵称本姑娘一声表姨。我与她久未相见,今次路过特来探她,疏不知竟在她身上出了这么大一件官司。再没见着她之前,你觉得这路本姑娘会让吗?”
什么?这小丫头片子竟是阮文玉的远亲,还是她的表姨?
王家族长不得不重新审视起眼前的少女来,那一身通体的富贵可不是寻常人户能有的,而且她胆敢站在王家门前滋事,那铁定说的是真话,真是与阮家有些瓜葛的。
可王家族长底气十足,因为这是事实,“这件丑事早就在广元镇上传开了,是人知道的都是真相,没什么好有异意的。小姑娘,老夫奉劝你一句, 阮氏是一个失了节的妇人,即便你是她的表姨,与她沾上关联,将来若是传扬出去,对你的名声还有你将来的前程肯定不是好事。”
“那些事大可不必有劳你费心,本姑娘从来说一不二,我的将来和前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断的。”昭姐儿站在石阶上,勇敢的回应着王家族长即将暴怒的表情,“瞧瞧你们提过来的那是什么?就是想用这个东西把我表侄女给塞进去,然后沉塘,好成全你们王家的气节么?实话告诉你,今日有本姑娘这个表姨在,你们谁也做不了她的主。”
明明是个乳嗅未干的小丫头,怎么气势就这样的足?
王家族长一时看不懂,心里连连泛嘀咕,“国有国法,族有族规,不知道你是仗着谁的势,能对我们王家的事指手画脚?”
还不笨,知道探探她的底,昭姐儿淡笑一声,“你不必瞎猜,本姑娘也不会告诉你,只想告诉你们,从现在起,你们打哪儿来的,就赶紧回哪儿去吧,那阮文玉的事情,由本姑娘做主了。”
“放肆。”
王家族长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怒火,冲着昭姐儿怒吼,“我说了,你没资格管我们王家的事,阮氏一个红杏出墙的贱妇,哪怕是闹到官府里也是要吃罪赴死的。”
“你少在这里夸大其词,你既然提到官府,那本姑娘便与你好好掰扯掰扯。首先,你们说阮文玉偷了自己的二叔,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是她的丈夫王隐。他自己不能生儿育女,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有问题,便把主意错到自己弟弟身上,想想都是王家的血脉,他能接受。这才有了他亲自设计自己的妻子与小叔子共处一室的荒唐事。我问你们大家,整件事情阮文玉有什么错?她难受不是受害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