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锭炎子大人,我们可以进来吗?”
营帐内半晌没传来声音,张開又恭恭敬敬的问了一句。
并且他已经打算好了,如果这次还没回应,他就准备直接掀开营帐的帘子,进去看下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大人,我进来了哦……”
就在张開的手已经碰到帐帘,马上要掀开时。
“放肆!”
营帐内突然传出的声音,把张開吓了一跳,才刚碰到帐帘的手,也像触电般缩回来了。
只见他双眼睁的又圆又大,神色里充满了恐慌与不敢置信,紧急着双腿一软,裤子竟湿了。
站在他身后的赵松和杨武,看到自己的头儿突然这样,都很是不解,但他们还是下意识一边一个搀扶住张開。
“头儿,你怎么了?刚才营帐里传出的声音,好像不是锭炎子大人啊。”
“头儿,你……你最近是不是上火,味儿有点大啊……”
张開根本没听见两个小老弟说了啥,他瞪大的双眼始终直勾勾盯着营帐,嘟嘟囔囔道;
“鬼、鬼啊……”
但还不等他多说,营帐里的那个声音又传出来了;
“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本少没有死,且最近一直在附近,但这是家族里的一项机密,所以对外宣称,我是已死之人。”
营帐里,在说这些话的,自然就是金兽丹。
金兽丹内有徐仁飞的一缕残魂,但记忆早已残破不堪,完全记不起自己是徐家的大少爷。
所以那些话,都是王良叫他那么说的。
而金兽丹说出的每一句话,那可都是货真价实徐仁飞的声音,作为徐家下属里的中层,张開是不会听错这声音的。
赵松和杨武则因为级别不够,见过徐仁飞的次数很少,所以没能第一时间听出那是大少爷的声音。
但现在,他们听着营帐里传出的话,猜也能猜出来了,顿时也都大惊;
“是、是大少爷?”
“不、不可能啊……大少爷不是死在玉虚宗的试练塔里了吗……”
这时,营帐里的王良,用变音术模仿锭炎子的声音道;
“大少爷刚刚都已经说了,这是家族里的机密,是你们能知晓的吗!”
“事出有因,你们莫要多问,只需听从大少爷的吩咐即可,否则……”
最后一句话,王良模仿的语气冷下来,很好的展露出杀机。
张開三人这时要再不明白,他们怕是活不到那么大。
砰、砰、砰——
三人同时在营帐外跪下,并齐声高呼;“小的一切听大少爷指挥,以大少爷马首是瞻!”
听到这话,徐仁飞满意的声音再次传来;
“很好,我现在的情况,不方便见人,所以你们就在营帐外听我号令即可。”
王良模仿锭炎子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老夫在营帐内保护大少爷,谁若敢擅闯营帐,杀无赦!”
这一唱一和,由不得张開他们不信,纷纷纳头就拜,对交代的事也言听计从。
只是在离开前,张開问了一句;“大少爷,锭炎子大人,段兄弟可否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