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那边，有个身穿大黄龙袍的女子站在城墙之上，看着东边，整个镐京的景色尽收眼底，唯独看不到那个少年的身影。
这样的景色，若是两个人一起看，该有多好。
——
马车上，李明月看着对面静坐的宫女，对于这四人，他根本不知道谁是“梅”，谁是“兰”，自然不知道谁是“竹”和“菊”。
李明月问道：“镐京的雪，真的有拳头大？”
马车里的宫女一愣，似乎没想到李明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但还是回答道：“有的，不过很少，而且也不是这个时节，约莫还要在等一个月左右。”
李明月点了点头。说道：“好嘛，看不到了。”
这宫女一愣。
李明月接着道：“不过至少说明那家伙没有说谎。”
宫女问道：“公子说的，是风景风剑仙？”
李明月点了点头，问道：“你认识他？”
这宫女点头道：“以前跟在娘娘身边，没少打交道。”
李明月问道：“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宫女一愣，这一下，可真把她给问住了。
李明月似乎知道她的担忧，笑着道：“只管说，他听不到，就算听到，他难道还能把我们怎么样不成。”
这宫女便说道：“风剑仙是个很有趣的人。”
李明月愕然，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对方继续开口，便问道：“没了？”
这宫女点头道：“没了。”
李明月苦涩一笑，因为他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评价那个男人，到最后，似乎也只能说出“有趣”二字。
李明月问道：“天水观还有多远？”
这宫女便回道：“中午之前能够赶到，可以在天水观用饭。”
李明月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宫女却说道：“公子能给奴婢说说清源山？”
李明月一愣。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笑声，解释道：“姐姐她啊，一直都崇拜陈老神仙，如今遇上公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李明月愕然，然后说道：“清源山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宗门罢了，至于陈道陵……”
他沉吟了一下，说道：“跟风景一样，反正这么多年，我愣是没弄懂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宫女有些愕然，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
李明月以为她不信，便说道：“真的。”
这宫女连忙点头道：“奴婢相信。”
马车继续前行，确实在中午之前到了天水观，而且这一路上并没有遇上什么阻拦。
天水观其实不算什么很大的道观，也没有很多的弟子，山当然也不是很高，真要说起来，还不如清源山一半高，差不多也就到那座山神庙的位置。
因为天水观的路都是阶梯，所以马车不能上山，自然就需要徒步登山。
李明月下了马车之后，依旧是由那个宫女扶着，其余三名宫女也都跟着下马，一起向着山上走去，只留下那名马夫留在原地看护马车。
山道上，有个小道童正在清扫阶梯上的积雪，看到李明月等人之后，便提着扫帚跑了过来，行礼道：“见过四位师姐。”
那名宫女说道：“去通报一下，让观主准备一些饭菜，我们吃过就走。”
这小道童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应下，借着直接朝着山上跑去，健步如飞，很快就没了踪迹。
李明月五人继续攀登，没走多远，李明月就大口喘息，摆手道：“不行不行，休息一会先。”
那名宫女便取出一方丝巾，铺在地上。
李明月坐下后，苦涩道：“真没想到，我李明月竟然也有这么凄惨的一天。”
四名宫女都没有说话。
李明月顺着阶梯看下去，山道两旁积雪并未完全送花，青色月雪白之色杂糅在一起，别是一番风味，此时此刻，李明月仿佛回到了清源山，就坐在清源山的山巅之上。
半晌后，李明月问道：“你们分别叫什么？”
四人便依次开口。
李明月看着四人，将四人的名字对应下来，笑着道：“你们的名字是我娘取的？”
四人同时点头。
李明月又问道：“你们跟着我，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四人同时点头。
李明月又道：“所以你们可以留下，不用跟着我，我姐那边，不会怪你们的。”
四人同时道：“我们不怕。”
李明月说道：“可你们毕竟是道家弟子。”
四人一愣，然后相互对视了一眼，那名一直照顾李明月、名叫梅的宫女说道：“我们只认娘娘。”
李明月没有说话，起身继续上山，同样是没走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就这样一直走走停停，愣是走了休息了四次才到天水观。
天水观门前，有着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楷，李明月一眼就被这些小楷吸引了，因为这些字迹，跟他当初所看的那份信差不多，显然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也就是他母亲。
……
两百字。来不及了，补一下。
李明月又问道：“你们跟着我，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四人同时点头。
李明月又道：“所以你们可以留下，不用跟着我，我姐那边，不会怪你们的。”
四人同时道：“我们不怕。”
李明月说道：“可你们毕竟是道家弟子。”
四人一愣，然后相互对视了一眼，那名一直照顾李明月、名叫梅的宫女说道：“我们只认娘娘。”
李明月没有说话，起身继续上山，同样是没走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就这样一直走走停停，愣是走了休息了四次才到天水观。
天水观门前，有着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小楷，李明月一眼就被这些小楷吸引了，因为这些字迹，跟他当初所看的那份信差不多，显然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也就是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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