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夫人和时父都很诧异。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时父问。
“那只是哄她开心办的假离婚证。我这副模样能有人嫁给我,不牢牢抓在手上,怎么可能离?”时泾州直勾勾地盯着时夫人,“妈,那是我老婆,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就算只是个影子,我也知道那是不是她。”
时夫人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您骗别人能骗到,但是骗我,还差一点。”时泾州很直白,“她在哪里?”
时夫人胸口有一团闷气,她眼神里没有慈爱了,恨恨地盯着时泾州,“真离也好,假离也罢,总之,我不允许你跟她在一起。”
时夫人态度坚决。
时泾州的眼神也阴沉了下来,“她是我娶的女人,您左右不了我的决定。”
“哼,你是我儿子,哪怕是结婚生子,七老八十,只要我还活着,你都得听我的!”时夫人那股强势的劲儿也完全显露出来了。
时父在一旁看着听着,五官也皱了起来。
他去拉了一下时夫人的手,“你好好说话。”
“你别管!”时夫人甩开丈夫的手,语气很冲,“外面的事我不管,家里的事你别掺和。”
时父拧眉,“儿子已经是个大人了,你不能像管小孩儿一样管他。”
“除非我死了,他才能是大人。”时夫人盯着时泾州,“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别想跟和乔知意那个女人在一起。”
时泾州已经逐渐失去了耐性,“小时候您都对我不闻不问,从不约束。长大了,您倒是想起了您是我妈,我是您儿子,该管了。”
时夫人因为他这话,身体都轻颤了一下。
时父脸色微变,“泾州,你好好说话。”
“有些话我是想好好说,但是您看妈,她是希望我好好说的样子吗?”时泾州阴沉着脸,“我知道您为什么会对付乔知意,您觉得是她让时兰婷进了监狱。”
时夫人很生气,微微扬起下颚。
态度十分的强硬,根本就不打算反驳。
时泾州冷声说:“提交给法院的证据是我给的。时兰婷是因为我的那份证据才被定了罪,判了刑。”
时夫人的脸色终于崩了。
她震惊,不敢相信。
时父也是拧紧了眉头,“你说什么?”
“那个时候乔知意都已经出国了,她哪里有本事能够找到定时兰婷罪的证据?是我亲自出国寻找的。”时泾州根本不在意他们的心情了,“时兰婷做了错事,害人性命,理当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之所以这么无法无天,罔顾人命,都是你们惯出来的。她是你们的女儿,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她应该庆幸自己出生在法制社会,要不然,她只会以命赔命。”
时泾州的态度和言语非常生冷,完全不像是对自己的亲生父母该有态度。
“你……”时夫人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时父自然是心疼自己的妻子,扶着爱妻,沉着脸说时泾州,“你这是什么态度?她是你妈!你为了个女人,这么不顾你亲生母亲的情绪?”
“她做得对,我敬着爱着。她做错了事,我也要装作不知道吗?”时泾州完全没有一点妥协,“你把乔知意带到哪里去了?”
时夫人捂着胸口,腿都是软的。
时父扶着她,抚着她的后背,顺着她的气,他也不愿意儿子和妻子闹成了敌人,压低了声音劝着她,“雯丽,人是不是你弄走藏起来的?是的话就把人放出来。你别知法犯法。”
时夫人瞪着时父,“就连你,也要排挤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