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澹台鹤情来到谢府,见谢傅站在叶结衣房前门口,上前问道:“怎么大清早的就站在这里?”
“有点事想跟结衣姐商量。”
澹台鹤情见谢傅虽然与叶结衣亲密无间,却秉持姐弟之别,有礼有节,心中很是高兴,嘴上笑道:“结衣姐和浅浅姐昨晚玩的很晚,又喝了不少酒,只怕没这么早起来。”
谢傅一笑:“哦,玩的开心吗?”
“开心是开心,就是结衣姐洒脱起来,我有点招架不住。”
“结衣姐性子就是这样,不过她能把握好分寸。”
“我进去帮你叫醒她吧。”
也不待谢傅点头,澹台鹤情说着就推门进屋。
叶结衣正处于熟睡之中,澹台鹤情轻轻叫她叫醒。
叶结衣懵松睁开,见是澹台鹤情,立即精神起来:“鹤情,你这小裤可真是舒服,轻薄如若无着,我当女人从没这般轻松过,我回赵郡,你可要多给我准备一些,好让我带回去穿。”
“好好好,结衣姐,不早了,该起身了。”
叶结衣下榻来,身上只穿小裤抹衣,问道:“鹤情,美吗?”
澹台鹤情还没习惯这般去看一个女人衣着轻薄的样子,何况叶结衣身段线条极为动人,脸上微泛红润,笑道:“美。”
叶结衣见状咯咯一笑:“鹤情,大家都是女人,害羞什么,我有的你也有。”
澹台鹤情只能微笑做出反应,只听叶结衣问道:“鹤情,你也穿了小裤吗?”
“嗯。”
“我给瞧瞧。”
澹台鹤情一边躲着一边轻道:“结衣姐别,傅在外面呢?”
叶结衣笑道:“难怪你这么害羞?”
叶结衣洗漱穿戴整齐之后开门走出房间:“好弟弟。”
谢傅正背身赏着秋景,闻声回头笑道:“结衣姐,真是抱歉,大清早打扰你的清梦。”
叶结衣也不跟谢傅客气,哼的一声:“你知道就好。”
“关于竞标的事想和结衣姐你商量一下。”
两人移步书房,谢傅随口问道:“结衣姐和浅浅姐昨晚玩得开心吗?”
叶结衣感慨道:“苏州真是比赵郡要繁华百倍,我都想要在此常住。”
“结衣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傅弟弟,标书的内容你都看了吗?”
“看了,大概也基本清楚了。”
两人进入书房,叶结衣只见书桉上的标书有序归类,心中了然,看来傅昨天没少下功夫。
坐了下来,谢傅说起正事:“结衣姐,我想以别人的名义来竞标。”
叶结衣疑惑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我要当官,从商了就不能当官,当官了就不能从商。”
“当什么官?”
“很大的官。”
“到底多大?”
“节度使!”
叶结衣闻言,吓得差点没坐稳,谢傅伸手扶了她一下,才稳住身子。
“你跟我开玩笑吧?”
“结衣姐,我现在在书房跟你谈正事,又怎么会开玩笑。”
“你!节度使!”
这实在太惊人了,就拿自己丈夫李潇洒来说,有名望又是出身豪门名阀,这节度使也不是想当就能当的。
要当上节度使,一般两种情况,一种是子承父业,另外一种就是战功赫赫的将军。
谢傅花了些功夫向叶结衣解释淮南道节度使的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