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李隆基所见所思。
李易确实是这样想滴。
不就是个春天的黄瓜嘛,知道你们冬天也有黄瓜吃。
那又如何?
今年冬天我就种,我没有温泉,但我可以弄大棚啊。
我自己有窑,夏天搞到锡,我就烧玻璃。
然后拿液态锡,利用玻璃和液态锡密度不同的漂浮法,获得玻璃板。
这叫浮法玻璃,懂不?
李隆基哪晓得他面对的是什么人。
他用烤肉蘸酱油,吃一口,笑着问:“酱油不错,你庄子可能守住秘方?”
咚咚咚,一片跪地声接连响起。
旁边帮忙当服务员的佃户和男仆女婢齐齐跪下。
管事的也跪着,抬头说:“东主,我等死都不会说。”
一个佃户男子咬咬牙:“东主,护住我家两个娃娃,我现在就可以死。”
“李三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啊,吓唬我家里人作甚。”李易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转头对其他人道:“都起来,一个酱油而已,谁要是抓住你们,你们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又道:“酱油算什么?今年还有很多赚钱的秘方,年复一年,年年可有,自己的小命重要,没了你们帮衬,钱财再多我也不屑。”
“东主!”管事一头磕下。
“东主。”其他人跟着磕头。
“起来吧,干活去。”李易说道。
众人起身,一个个抹眼泪,去作事情。
“李三哥,如何?想要什么,问我,别难为我家人。”李易又对李隆基说。
李隆基起身,抱拳:“易弟仁义,是三哥不对。”
李成器在旁感觉做梦一般,他自己的王府都不可能这样。
一个庄子,一句话,所有人表态。
他羡慕了,不,嫉妒了。
自己的王府里有多少三弟安排的人?几个忠心?
他不懂得什么叫人格魅力,但懂得四十二个学子愤怒围上来是什么感觉。
是的,学子们在那边呼朋唤友吃喝着,见这边有事,马上赶过来。
李易用最快的速度解释:“这位是我李三哥,他问我家中忠心与否,欲与我谈发财密事。”
“哦~~”众学子恍然,抱拳,又回去继续吃喝。
看那样子,他们心情似乎更好了,发财好啊,东主发财,自己住着就安心。
李隆基继续打量李易,心道,这人当官,定是个亲民的好官。
李易同时也观察两个人,看气度,富贵之家。
而且还认识宫里的人,把黄瓜都弄出来了。
应该好好接触,然后通过两个人,增加自己的寿命。
“今天只杀了一只羊,腰子有两个,切开,咱三个人一个半个。”
李易就站在旁边烤串,烤了两串腰子,拿下来三个,另一个留下。
另外半个给佃户里的一个男的。
男的总是腰疼,实际上是胃不好。
李易看到胃药一个时辰的寿命,一大盒,决定拿出两片跟半个羊腰子放在一起,让对方吃。
这种药见效快,如果对方觉得舒服了,下一步就喂猪腰子。
给人的感觉是吃啥补啥。
李隆基吃一口羊腰子,吧嗒嘴儿,好奇地问:“为何不腥骚?”
李易刚张嘴,突然犹豫了。
原来你们不知道怎么处理腥骚。
这岂不是跟一战时期的英国问德国望远镜的镜片怎么才能没有气泡一样嘛!
当时英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终于得到的秘密,两个字:搅拌
玻璃搅拌,去掉气泡,制作望远镜镜片。
现在呢?
腰子为什么不腥骚,同样两个字啊。
“浸泡。”李易犹豫又犹豫,选择说出来。
腰子在水里泡一晚上就好了,简单吧?
我都不用乙基麦芽酚,因为没有。
“这么简单?”李成器惊愕。
李隆基没出声,但看表情,亦是此般想。
“简单?”李易笑了。
他转身回屋,拿出来一个煮鸡蛋。
“二位哥,煮鸡蛋,怎么能立起来?”李易问。
李成器和李隆基互视一眼。
由李成器说:“不可能,春分生鸡蛋我能立。”
李易拿着鸡蛋在手里慢慢转,说道:“我说可能。”
接着他把鸡蛋的大头对着桌子,啪地砸下去。
鸡蛋大头碎,立住了。
“就是这么简单。”李易摊手说道。
兄弟二人又一次互相看,随即李隆基站起:“易弟,三哥懂了。”
说话的时候,李隆基的汗毛孔都张开了,被震撼的。
他知道,立不立鸡蛋不重要,关键是怎么就可以这样去想。
李易笑着说:“简单的事情就是这样简单,难的是在于谁去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