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主总是能想出来奇怪的做饭方法,先制作粉皮,再用粉皮包着馅蒸。”
覃水心情非常愉快,二十头水牛的钱全赚回来了,还翻了五倍。
回去就跟其他人说,告诉他们自己赚钱的本事。
“吃得好,心情才好,东主总说,同样的食材,不一样的做法,吃的时候有的会不舒服,有的能多吃几口。”
庞匡吃一口大葱蘸酱,再次一口肠粉,把相隔很远的沿海地区的风格融汇到了一起。
其实他把肠粉卷在煎饼里吃也行,这个口感应该不错。
“就是没饿到呗?”覃水跟着学,拿大葱蘸酱。
吃一口之后,闭着嘴从鼻子里出气,眼泪涌出来了。
她嚼嚼咽下去,深吸口气,擦擦眼泪:“这个鼻子天冷的时候堵了好用啊。”
“大葱蘸芥末更好,但不要吃大蒜,大蒜的辣,时间长,受不了。
尤其是吃多了生大蒜辣胃,感觉是辣心,这个时候只能多喝汤,多吃点甜的东西。”
简卿不吃大葱蘸酱,他自己弄到了野菜,洗干净了蘸酱吃,葱不碰。
他带着一千羽林飞骑过来,队伍中有母马,晚上休息的时候,跟一匹公马好上了。
母马莫名其妙地讨厌葱的味道,他把这只母马身上的货分给了其他马,单独照料。
都是军马,两匹军马生小马,能当军马的可能性很大。
晚上他还要给马加夜草,怕气味大了母马身体受影响。
一匹军马值多少钱?反正普通人家承受不起。
关键不是马价钱的原因,更是骑兵对马的态度。
“让我过去,让我过去,我要问问,张九龄什么意思?”
大家吃得很开心的时候,几十步外传来叫喊声。
“张公,晏解来了,看上去很生气。”有人过来说明情况。
“问问。”黄岸说着夹起一截肠粉。
肠粉就是像肠子一样卷出来的粉皮,跟肠子无关。
不加馅的肠粉就跟面皮似的,加了馅的肠粉,在蒸的时候会根据馅的包裹形状而改变,就像大肠。
“让他过来说呀。”覃水对晏氏特别反感,总想找机会打人家,她人多。
晏氏在小县里,一个家族才三百多人,她眼中……她根本没瞧在眼里。
她心中最好的家族属于李家庄子,外面一群俘虏的营地,周围十六卫保护。
过了桥还有十多万人的聚居区,羽林飞骑坐镇。
庄子中流水潺潺,小孩子跑来跑去,食堂那么大,任何时候都有饭菜。
自己家的寨子要跟着学,至于晏氏?哼!庆幸你是广州的小家族吧。
你若换到陆州,很快叫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要说广州的黄氏,这个还行,自己不敢随便去刨根。
不长时间,那边的人又回来:“说是李丰他们在查晏氏与驶远县里做过的事情。”
“告诉他别大喊大叫,顺便我要问一下关于夷商问题的方面,让他想好了,再过来跟我说。”
张九龄吩咐,看都不看那边一眼。
“张公,还有什么可说的?查他家就对啦。”覃水着急,怎么这样呢。
张九龄给了覃水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对黄岸说:“应当稳住,给晏氏吃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