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话,我怎么听说魔君大人当年神秘消失时,离恨天宫还没出现吧?什么时候魔君成了你离恨天宫的人了?你怎么不说道祖吕纯阳、真仙齐玄真也是你离恨天宫的人呢?”
闻言,一个宛如(孩)童的声音响了起来,说话的正是六阴。
“对啊,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离恨天宫的祖师,是个女子吧,啥时候魔君也变成女子了?”
“是啊,离恨天宫是你们的,但魔君可是大家的,你们可莫要弄错了。”
顿时,一阵奚落和嘲讽声响了起来。
“大胆,你们竟敢侮辱魔君大人与离恨天宫,找死不成?”曲苑主豁然起身,厉声道。
“我们可没侮辱魔君,我们只是看不起你离恨天宫而已。”
一个狂傲不羁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不过是一群卖弄(风)骚的娘们罢了,要不是看在魔君和你们只是一群娘们的份上,你以为你离恨天宫能成为邪魔九道之一,早就被人给踏平了。”
“好大的胆子,你找死不成?”被人如此侮辱,曲苑主满脸通红,但还保留着一丝神智,没有在鬼楼动手。
“那你来啊,来弄死我啊,我今儿个就坐在这儿不动,你要是弄不死我,你就是我孙子?哦,不对,孙女,嗯,也不对,让一个老女人当我孙女,那我也太亏了?”
那人嘀嘀咕咕道:“随便了,来啊,弄死我啊!”
“你……你……”曲苑主气的满脸通红,要不是碍于鬼楼的规矩,她早就将那人碎尸万段了。
“嘿嘿,我就说你们不敢吧。”那人见曲苑主不敢动手,愈发不屑:“你们离恨天宫的娘们,除了(床)上功夫还行外,其他一无是处。”
“好,很好,你是谁,可敢留下姓名?”曲苑主神情阴狠道。
“哈哈,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楚狂人是也,有本事你就来?哦,你不行,也不敢,让你们宫主来。”
楚狂人语气张狂道:“算了,算了,把你们离恨天宫的娘们、你们的姘头啊,都叫上,我楚狂人要是退一步,就是你养的。”
“哈哈,楚兄好样的。”
“早就看这群娘们不顺眼了。”
“邪魔外道而已,也敢张狂?”
……
“鬼楼这是想搞事情啊!”
见局面愈法混乱,叶青偏头向白绿水道。
魔君离恨天的传承,那是何等机缘,别说是他们了,就算是圣人、佛陀,听了估计都要动凡心。
偏偏鬼楼魔君令只有一块,若是偷偷卖给一个人倒也罢了,偏偏鬼楼楼主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将此事当着他们的面说了出来。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为了一块魔君令争的你死我活,就算最后有人买下了魔君令,其他人肯定也不会甘心,而得到之人也会担心其他人将此事泄露出去。
这就是一个死节,除非得到魔君令之人,能将在场所有的人都杀光,否则他们永远都不得安宁,而一旦有人将此事泄露到江湖上,那么事情会更加麻烦,任何手持魔君令之人都会成为众矢之的,哪怕是身为邪魔九道之一的离恨天宫都扛不住?
甚至有可能引发江湖大乱,风雨飘摇?
先不说有没有人能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杀光,就算杀光了,那不还有鬼楼吗?
天知道鬼楼会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人心隔肚皮嘛,况且还是鬼?
难道还能将鬼楼也灭了?
不现实!
关键是,鬼楼这么做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好处,除了多挣一些钱外,万一玩过火了,弄得不可收场,有可能得罪在场的所有人,能进内集之人,都不是简单之辈,不是大佬就是身后有大佬,为了一点儿钱而得罪了他们,也有些得不偿失。
当然,也不排除鬼楼就是想弄得江湖动荡,天下大乱?
但在场的人不见得都是傻子,这点儿小伎俩他都能看出来,他不相信别人看不出来。
反正,叶青不知道鬼楼是怎么想的?
“鬼楼应该不会这么蠢,肯定会有后招。”白绿水轻声道。
叶青不置可否,他倒想看看鬼楼究竟如何收场?
“好了,楚狂人,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见事情越闹越大,先前那名强者终于忍不住出言制止道:“曲丫头,你也住嘴。”
“嘿嘿……”楚狂人嘿嘿笑了一声,耸了耸肩。
曲苑主虽然依旧怒不可遏,但也没有再继续发作,显然对那名强者很是忌惮。
另外,楚狂人之名,她也有所耳闻,乃是实打实的武道宗师,但偏偏行事张狂无忌,我行我素,任谁惹到了楚狂人,都是一头包。
“日尊,那魔君令呢?”曲苑主问道。
那名强者,也就是日尊道:“那块魔君令,你吃不下,离恨天宫也吃不下。”
“如果日尊想要魔君令的话,晚辈自然不敢与日尊争抢,晚辈愿拱手相让?”曲苑主以为日尊想要魔君令,沉默了一下,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