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家族内乱里憋屈的死了,还是死在自家人手上......”
也许是自信与自己研制的药剂,或者自信与自己的能力,一身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像是倾吐一般,将压在心里许多年,从未说出来的话,一个劲儿的全说完了。
也许是因为,面前躺着的人,是闫秋白的儿子!
不用dna再鉴定,都能确认的,闫秋白的儿子!
那些他过往,大快他心的荣耀事迹,说给他听,再好不过了!
炫耀,得意,甚至是疯狂的快意!
“哈哈哈——”
疯狂的得意笑声,响彻。
门外路过的人,无不战战兢兢。
小心翼翼的避开。
手术台上安静躺着的少年,没有任何的动容,任何的变化,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的,安稳沉睡。
但是侧在身体另一边,紧贴冰冷台面的食指,轻轻动了动。
动作极小,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正放声大大笑的人,一点也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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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
“呼——”
躺在床上,同样安静的像个睡美人的清冷女孩,猛然睁开双眼,从床上一翻而起。
长呼一口气。
感觉那赤红和水蓝的碰撞,还有那璀璨夺目的漫天星河,还赫然在目。
就连那扑面而来,灼热的热浪。
一幕幕,一帧帧,都像是近在眼前。
真实!
并不相识做梦!
鹿慈抬手,看向手腕。
梦里,那里应该有一颗水蓝色,似有流光和云雾翻滚的珠子。
但是,现在,那里只有熟悉的手表,熟悉的手链。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并没有,那颗触感真实,力量庞大的水灵珠。
所以,刚刚那些,是梦?
突然,左边锁骨下,传来阵阵清凉。
鹿慈抬手覆在那处清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