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警报都未曾拉响。
血腥屠戮,就此拉开帷幕。
冰蓝色的流光,在雪白的长廊上,破风而动。
一道道血线喷洒。
染红了半边白墙。
长廊上,一道纤细修长的身影,笔直前行。
冰冷的眼眸中,没有对收割生命的不忍。
指尖翻飞间,冰寒阵阵。
染血的白墙上,冰霜覆盖。
势如破竹,一往无前。
朝着里面进发。
能动手,不逼逼的鹿慈,畅通无阻,所有警报,视若无物。
悄无声息,潜进去。
实验室里
曾经摆满装满各色液体,各种标本的玻璃容器,破碎一地。
满地的玻璃渣,接触空气,迅速腐化的标本。
在密闭的环境中,堪比生化孵化场。
许多变异生物断指残臂,根茎花果叶散落在房间四周。
极缓的速度,在蠕动。
整个画面,恐怖,恶心,甚至令人脊背发凉。
与原本的井然有序,干净整齐,完全大变样!
除了标本腐化外,房间里还散发着属于尸体的腥臭。
以房间里最中央的手术台为中心,四方倒了不少穿着白大褂,黑红的液体遍地都是的碎尸。
有的头首分离。
有的五马分尸。
切口有凌乱,有工整。
碎末沁在五颜六色还未干透的液体中,格外的诡异,富有冲击力的画面感十足。
除此之外,房间里,唯一还算干净的地儿,便是那方冰冷的手术台了。
手术台上,浑身是伤,全身是血,衣衫破烂的少年,盘腿而坐。
清隽精致的脸苍白,原本绯红健康的嘴唇发白。
整个人,就像是和精致,却已然四分五裂,即将破碎的瓷娃娃。
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垂着。
映衬着眼底那颗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