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
阿尔摩什顿觉胯下凉飕飕的,他明白这是可恶的兄长从希腊帝国那里学来的招数,他的外号“嗜书者”是不会错的,不管是阉割还是瞽刑,都让人丧失了传承和问鼎王座的资格,自己可只有一个儿子贝拉啊,要是被阉割掉贝拉无法成年,那么自己的血脉可就断了。
“不,我不能被阉割。”他情不自禁。
“那就按照王国传统来,砍掉你的大头颅,把其余参与叛乱的巴罗们统统上尖桩刑。”科罗曼语气异常残酷。
尖桩刑?
在场所有巴罗当即鼓噪起来,他们积极表态说自己根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阿尔摩什骗来的,没有丝毫造反的念头,并且许多人怒骂阿尔摩什,说他头上有反骨,根本对待慈厚的兄长无情无义,理应上断头的刑罚。
“别犹豫了陛下,处死这家伙!”巴罗们异口同声。
科罗曼哂笑着,便出具份誓书来,要求所有巴罗在上面签字画押,指控阿尔摩什的“叛国罪”、“弑君罪”、“临阵脱逃罪”。大伙儿迅捷地在誓书上摁上指印写上名字,而后国王又要以同样的罪名放逐大主教,大伙儿也都认可。
科罗曼便把这份盖着各巴罗血印的罪状书送到王宫外,悬挂在立柱上公示:很快巴罗们的扈从亲兵就投向了王廷方,而将阿尔摩什的管事、侍从们全都抓捕拘押起来,是一片鬼哭狼嚎。
完事后,托努佐巴将军提着颗血淋淋的脑袋走入进来,将其扔在阿尔摩什的眼前。
那正是侃侃解释“鹰隼为什么啄骡马”朕兆的管事之首级,没想到他如此见多是多巧舌如簧,却没料到自己现在的凄惨下场。
“你完蛋了,阿尔摩什。”国王居高临下。
阿尔摩什急忙牵住兄长的袍子,接着又哀求对方的儿子伊斯特瓦尼,说自己想通了,愿意接受阉刑,但求能王廷能保全抚养自己的儿子贝拉。
科罗曼叹口气,眼神又柔软起来,他低下身躯,扶住弟弟,“我保证只要你接受惩罚,贝拉的爵位和采邑都不变。”
听完这话,绝望的阿尔摩什几乎瘫倒在地上,而后就被达努斯指示几位来自巴里城的自新会托钵僧给拖走,他们很谙于如何巧妙地将男子阉割掉,手艺炉火纯青......
不久旁边的密室传来凄惨的低叫和哀泣,在场的巴罗们也都心惊胆战。
当达努斯托住个盖着浸血丝帕的盘子走出来后,科罗曼掀起来皱着眉头看了看,“他还活着?”
“是的,手术非常成功,王弟只是有点精神萎顿,相信过段时间就好了。”
“唔......”科罗曼把丝帕重新摆下,“把这个东西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