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狼狈摔倒在地痛呼起来的癫道人,正好落在了司马东明旁边不远处,眼看着司马东明目中杀机一闪的上前欲要一掌将其打死的时候,周游却是突然道:“饶他一命!”
闻言手上动作微顿了下的司马东明,还是一掌干脆利落的将癫道人给打晕了过去,转而对尹仲道:“尹兄,多谢相助!”
“东明老弟客气了,我也是刚刚赶到这,看到有人伤了东明兄才出手的。这癫道人,道法还真是了得。若非是背后偷袭,我还真没把握能伤得了他,”尹仲说着摇头连道。
而陪着周游走过来的水三娘,则是忍不住连道:“大人,为什么不杀了这个癫道人啊?留着他,早晚会是个麻烦!”
“一个疯癫的道士而已,杀不杀无关紧要。说来,这癫道人也是个可怜之人,”轻摇头的周游则道:“好了,他已伤势不轻,短时间内无法恢复,是生是死,就看他的运数了,咱们回崂山县城再说吧!”
说话间,一行四人迅速离去,不久后便是回到了夜深人静的崂山县城,来到了月光客栈内周游的客房中。
“怎么样,尹仲,你去追那纸妖钟小姐,可有什么收获吗?”坐下后的周游便是忍不住连问道。
“那纸妖不知何故,似乎要去什么云南!而且,她不通人情世故,应该的确是刚刚通灵成妖不久,”尹仲也是忙道:“纸妖的武功不弱,轻易就对付了一群强盗。不过她却是怕水怕血,只是不小心沾了些血水,就浑身冒烟的直接化作了纸人。”
“你说她与人动手?可曾受伤吗?”回来的途中已经被周游出手稳住了伤势,正闭目养神疗伤的司马东明闻言不禁连问道。
尹仲闻言一愣,仔细想了下后还是摇头连道:“她身手不弱,并未受伤,不过招式技巧并不算高明,身上倒是被打了几下。但那些凡俗的强盗,又怎么可能伤得了纸妖?”
“那就奇怪了,强盗打在纸妖的身上,钟小姐身上倒是淤青受伤了,”凝眉说着的司马东明,随即疑惑道:“而且,今日我还看到钟小姐在大街上仿佛喝酒了一般,可她明明没有喝酒的,却突然就一副醉酒之态..”
“那纸妖倒是喝酒了,而且还喝了不少,”尹仲也是神色微动的连忙说道。
“莫非..”司马东明一听顿时精神一振道:“这纸妖竟还和钟小姐有着某种联系,彼此会受到影响。这么说,通灵的纸妖,也并非是凭空而来的独立生灵,而是..这神来之笔,果然是玄妙厉害啊!”
“对了,主公,这钟老爷似乎也是对纸妖很好奇,还带着钟小姐去了安幼舆的家里。我看,这个钟老爷很不一般啊!他一个修道之士,在崂山县这样的小地方,还隐藏得如此之深,仿佛见不得人一般,实在奇怪!”司马东明紧接着连道。
周游却是冷笑了声:“没什么奇怪的!这钟云山本是玄真派天机子的大弟子,为了神来之笔给玄真派带来了灭门之祸,乃是玄真派的叛徒,自然不敢太过于张扬,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不过,他又对玄真三宝以及修炼成仙执念很深,所以府内才会种下千年灵树来辅助其修行,希望有一天能够得到玄真三宝,修得仙道,”周游说着嗤笑连道:“此人虽出身自道家门派,是个修道之士,可心性之贪婪恶毒,却是比妖魔更深,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妖邪罢了。”
“如此恶徒,竟然还能堂而皇之的成为崂山县首富,实在可恨!主公,咱们既得了玄真三宝,理当出面为玄真派清理门户才是,”司马东明义正言辞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