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应道。
“你们要多加防备,若魔宗来袭,立刻通知宗门,若是出了事情,唐宁,宗门唯你是问。”
“弟子明白。”唐宁应道。
彭万里又嘱咐了几句,随后出了殿内,众人将其送至阵外,眼见遁光远去,方回阵内。
唐宁开口问道:“程师弟,此处共有多少名弟子。”
程武答道:“原本一共三名筑基修士,和二十名弟子,前者魔宗来袭,死伤了几人,我两人原是支援而来的弟子,只因守备此地的汪师兄和陈师弟两人战死,徐师弟又负伤,归宗门修养,因此派我二人暂守此处。”
唐宁道:“魔宗一共出动了多少人?”
“约莫有七八人,皆是筑基修士。”
“他们有攻破大阵吗?”
“没有。”
“那为何死伤如此之多?”
程武答道:“据徐师兄言,那魔宗深夜悄然来此,众人无有防备,两名岗哨弟子被杀后,魔宗分四面攻打大阵,汪师兄立刻通过传音阵将此消息告知了宗门。”
“但魔宗攻势愈烈,汪师兄恐此阵支撑不到宗门支援就被攻破,于是率领周师弟和徐师兄,想外出抵挡一阵,未想魔宗早有防备,三人遭伏,汪师兄,周师弟遇害,徐师兄受伤而逃。”
唐宁道:“那些魔宗修士可逮到了?”
“没有,他们杀害了汪师兄和周师弟后,就已逃之夭夭了,等我们到时,早没了踪迹。”
“陈师弟,这天水湖内共有多少火炎鸟,你可知晓?”
陈番答道:“现在约莫繁殖有十万只。”
“这十万只全部要押往断脊山坊市吗?”
“当然不能,不然怎么继续繁殖,新港只有二十万的配额,按照与商会签订的契约,我们必须在二十年内将这二十万只火炎鸟送至他们商会。本宗负责提供六万五千只火炎鸟,在二十年内分三次运送,明年只需将最后一批两万五千只火炎鸟送去就行了。”
唐宁点头道:“程师弟,大阵中枢阵盘和传音阵中枢阵盘可在你处?”
程武手一翻,将中枢阵盘递交给他。
唐宁接过大阵中枢,将传音阵盘又转递给陈番:“传音阵就由陈师弟看管,我只负责此大阵,今后诸位师弟若要出入大阵,只和我招呼一声便是,张师弟,劳你将众弟子唤来。”
“是。”张冲领命而去。
不多时,阵内众弟子已在殿前集结,唐宁领着几人至众弟子身前开口道:“目今魔宗肆掠,前者攻袭此地,致使汪师弟和周师兄遇害,虽是魔宗奸诈凶残,然亦有防备不严之怠,今唐某受宗门之命,守备此地,与诸位同进退。”
“为防备魔宗再度侵袭,攻我等措手不及,我意将所有弟子分为四队,以五人为一队,在外建起五座瞭望台,以十里为一亭,若见魔宗来袭,则以烟火为号。”
“程师弟,张师弟,徐师弟,钱师弟,令你四人各领一队,在外守备,以一月一轮。”
“是。”众人应道。
唐宁即率领众人出了大阵,建起了五座百丈高的瞭望台,又在殿阁后方建了数栋木屋,忙活完这些,众人才各回屋室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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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虚枢山,幽魅宗大阵内,巍峨的洞府前,一道遁光激射而至,现出一名虎体熊腰,扎髯满腮中年男子身形,他一挥手间,传音符穿过浓雾递了进去。
没多时,浓雾翻涌,内里一道遁光闪出,现出一面色白净,身形挺拔男子,他躬身行礼道:“莫师叔,师傅请您入内。”
两人一前一后入了里间,内里阡陌纵横,奇花异草,亭台楼阁,花园水榭无数,又有麋鹿闲游,仙鹤飞舞。
往来的都是身着白纱拖地裙的貌美婢女。
两人穿过几条纵横交错的通道,来到一装饰典雅的屋室内,内里,一手足短小,鬓边见白的矮胖汉子盘坐在蒲团上,正是幽魅宗掌教郑介怀。
“郑师兄。”莫姓汉子躬身行礼道。
“莫师弟来了,快请坐。”郑介怀微笑道,拍了拍手掌。
外间一名侍女双手端着托盘而入,放与石桌上,悄然退出。
郑介怀给两人斟了一杯:“莫师弟尝尝此酒如何?”
莫姓男子一饮而尽点了点头:“不错。”
郑介怀微笑的喝了一杯:“莫师弟此来何事?”
莫姓汉子道:“我刚才得到消息,乾易宗已在鹰霞山重立了大营,其内有前掌教魏玄德,佟全安,程水悯和姜羽桓四名金丹修士坐镇。”
“意料之中的事。”
莫姓男子疑道:“我有一事不解,郑师兄一向主张与玄门和平发展,以待时变,何以此次一改常态,屡屡对乾易宗发动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