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你吩咐的火土两种属性的十张高阶符箓我们已凑齐了,此次不会再有什么差池了吧!”项景兴开口道,将手中符箓交与至枯瘦男子手上。
枯瘦男子说道:“放心,上一次是没考虑到地势的原因,低估了这葵水阵之力,想不到此阵借湖泊之势,竟然能将阵法威能发挥到这般地步。不过,上次也不算徒劳无功,虽没能一举破阵,但至少助我了解此阵结构。此次我亦有多手准备,破阵不成问题。”
“最好是别再出问题了,闹出那么大动静,好在是两名炼气小辈路过,若是换成金丹修士,我等全部被你害死。”油头粉面男子道
“韩师弟,别说了。”项景兴皱眉道
浓眉大眼汉子道:“行了,之前的事不要再说了,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秦道友,请开始吧!”
秦姓枯瘦男子道:“破阵不急于一时,在此之前,咱们还是将事情说说清楚,免得到时候起了争执。我是受项兄之邀来此的,诸位道友我一概不识,虽然咱们之前以心魔起誓同舟共济,绝不见利忘义,相互攻击。但破阵在即,有些还是说明白、弄清楚好。”
项景兴道:“秦兄所指何事?请直言。”
秦姓男子道:“自然是破阵之后里面财物的归属分配之事了,藏宝之人不仅别出心裁将阵法建于湖底之下,还煞有其事的弄出了张藏宝图让你们找到,不用想也知晓,这里面定然有不少好东西。”
“你们两边一个是尸傀宗同门师兄弟,一边是血骨门两兄弟,只有我是散修,茕茕孤影,势单力孤。万一破阵之后你们仗势硬要我吃个哑巴亏,我也没办法,这事儿不提前说好怎么成?”
项景兴道:“秦兄这般不信任我吗?你我相交多年,还怕我占你便宜?”
“项兄我自然信得过,只是令师弟就难说了,到时项兄是站在令师弟一边还是我一边,再说这里不还有两位血骨门道友吗?项兄的话能代表他们的意思吗?”
项景兴沉默不语。
“按秦道友的意思,该如何处理其中财务才算合理?”一直没说话的血骨门另一男子开口了,只见其身材挺拔,神情冷峻。
秦姓男子道:“你们都是两人一组,唯独我只身一人,换言之,按阵营归属,东西你们可以得两份,而我只得一份。这样吧!我不占你们便宜,符箓花了多少灵石,我一人出,里面的东西嘛!我也要得两份。”
韩浑怒道:“哼!你出了多少力?不过就是请你来破个阵而已,就想一人独得两份,未免太痴心妄想了吧!藏宝图是我和尹天生道友一人一半合并凑成的,这湖中秘密是我们四人一起发觉找到的。你有何能?就狮子大张口,一人独得两份财物。”
他不高兴,很不高兴,当年他诛杀一名散修,从其储物袋中得到这张破旧的宝图,可惜这宝图只有一半。
他辗转多年,兜兜转转,终于遇到了另一半宝图的持有者,血骨门尹天生。
那尹天生的一半宝图乃是从一名青阳宗弟子身上得到的,他也在根据残缺宝图寻找线索,两人的相遇可谓天意巧合。
尹天生堂兄尹天赐乃是血骨门中负责灵兽方面事宜的,韩浑同样是尸傀宗内负责这一方面的管事,前段时间,魔宗决心要大肆发展灵兽产业,于是组织了四派魔宗弟子交流学习。
原先四派魔宗所养殖的灵兽各不相同,尸傀宗养殖的是黑齿鱼,血骨门是箭猪,幽魅宗是月兔,新月门是火鼠。
现在要准备大肆养殖,于是相互学习培育之法,地点就定在血骨门,因血骨门地处吴国,处于四派中间位置。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尹天赐与韩浑相遇了。
一日,尹天赐通知议事,到韩浑房间,见其拿着一张黄色宝图在观看,韩浑见他来赶忙收起。
尹天赐知晓自己堂弟尹天生也有这么一张残图,模样和韩浑手中那张很相似,于是与他说了此事,并借其宝图一观,发现与尹天生那张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