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可有几分把握?”
“属下觉得该试一试!至于把握?......嗯,五成还是有的。”
那苏慧苏仙子慢悠悠道。
“五成?不行!此事重大,若非十成,吾不敢担当其责也!”
玉长老紧皱眉头道。
“或者属下先以此试一试?”
“如何尝试?”
“许以自由,以观其搏杀之能!若其修可以斗杀十阶妖兽,则......”
“不妥!‘自由之身’乃是与敌方相对时抛出,才可以刺激其勇,怎可以先为饵耶!”
“或者许以......嗯,许以......”
“何?”
“许以重宝?”
“唉,汝先去试探一番再论。”
玉长老脸色不善,叹息一声,挥了挥手。别家神元节喜乐玩耍,独其忧心忡忡,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也。
“是!”
那苏慧应诺而回。
不足之下处,三修共坐。万宇老先生面色苍白,接连十数年呕心沥血,思谋良方训导大公子,其时已然有心力憔悴之感也。而苏仙子虽面有喜色,然却是不掩其目中之忧。不足坦然坐地,手中一把羽扇轻挥,双目却定定儿瞧视那苏仙子。
“咳咳,大公子,明日有仙家设了赌注,若汝可以击杀一头十阶妖兽,则可以得一瓶逆天丹药为用。”
“尔等这般模样,非在十阶妖兽,乃在与别家斗士之相争吧!”
“啊!”
那苏仙子惊恐而望,呆得半时,忽然长长叹一声道:
“大公子果然了得!既然如此,吾亦不瞒你。或者大公子已然明了,仙家之争非在兵事,乃在暗中之较劲上。所豢养之斗士,一在娱乐,二便是赌斗。大荒地有詹氏家族,其势力稍长,吾等不如也。彼以吾月山为肥肉,几欲吞并,然吾等老大人亦是有果位于仙家,明不敢强取,故强迫之,以其雪发大漠为饵,赌斗取之!”
那不足闻言接口道:
“彼等有斗士可以败十阶妖兽,而玉氏家族之斗士堪堪不过可以保命尔。故尔等欲以诱饵激发某之斗志,为玉氏效命?”
那苏仙子漠然道:
“正是如此!”
“然某......”
不等不足言语,那苏仙子便自语道:
“或者大公子于宝物不再目中。然以‘自由之身’为赌注搏此一役又如何?”
“自由之身?”
那不足起身独行往来,座中二修皆眼巴巴望了其身形,目光亦是往来而动。不过半个时辰,然那二修觉已然过去数日光景一般。
“好!某家赌了!将那詹氏家族之大长老詹台璇手下斗士赌斗之映像及其修相关之玉简一一罗列。某需下一番大气力,深究得一番大计较才好!此役可称之为搏命也。”
那苏仙子观视不足之严肃面孔,忽然心下感慨。
“此修他日或者能成人上人也!”
于是那苏仙子匆匆而去,未及半日便将不足之所需一一归类送了来,且较之不足所愿更其丰富,便是那斗士幼时之些许小故事,亦是收罗仔细。不足入密室数日,方才出关。那苏仙子已在其闭关处往来渡步一日。
“苏仙子?”
不足观视其修之焦急状,忽然微微一笑。苏仙子几步行来道:
“玉长老有请。”
于是两人去了玉长老处,其居堂上已然有玉长老一方诸修数人。
“汝可有几分把握击杀彼修?”
那玉长老开口问道。
“或者吾等先签一张契约,予某自由之身,还汝一片雪发大漠?”
那不足温言道。座中诸修惊讶而视,那玉长老忽然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