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浩陪同银针去把炎云剑交给程恒师父,阙西觉得很好奇,想知道郭建浩的师父会是什么样的,很久听说东土最大门派,想来人也气质不凡。走到客栈的时候见到一名有些杀气有些重的男人,双手血管虬结,旁边坐着喊不出年龄的女子,与男人说说笑笑。
这一钵城的人长成这个样子也太吓人了,原来也不过如此。见郭建浩来了,和他打招呼。
“孙乾,我师父呢,他不在这?”
“你师父和彼岸去客房休息了,彼岸给他调理一下身体,这两位是?”他看了看这两个陌生人。
“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他叫霖银针,针引门的,这位是德恩门的弟子,阙西。银针,阙西,孙乾是以前喂食城的,半路遇到的朋友。”
银针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听郭建浩这样介绍也是抿着嘴不吭声,察觉对方的眼神好像没太大变化,心想应该引起巨大波动,没想阙西可是惊动不小,嘴都不听使唤了:“喂,喂食城,针引门,天啊!”
阙西虽然不出德恩门,但外面的门派尤其是喂食城可是如雷贯耳,那里的人从身到下,从皮肤到骨髓都是各种恐怖的有毒的虫子爬满,针引门听说过,但不知道在啥地方,给人一种面纱遮盖的神秘感。尤其银针刚被揭露身份,还是天阵派的长老,这也太令人震惊了。
“幸会幸会,针引门可是神秘门派,百闻不如一见,德恩门也是勘察风水的高手。”
孙乾确实没有对针引门和德恩门那么见外,拱拱手。银针和阙西也同样回个礼,那边的女孩儿招呼他们三人坐下,孙乾给他们倒茶。
“我师父身体怎么样了,你刚才说让彼岸给他调理身体?”
“还是肺部的毛病,到了冬天就会咳嗽,来的时候没事,可德恩门太冷了,风大,所以来这就咳嗽不断。刚才高兴又喝了点酒。”
“我去看看你师父,一会儿下来!”银针起身,朝楼上走去,孙乾提醒他,二楼右手边中间靠阳的屋子。
“银针的医术高明,知道针引门的是治病救人的吧?”
郭建浩夸赞几句银针,也算是让孙乾和花溅泪介绍的更深一点,可想下一句,花溅泪让在场的阙西一口茶没喝完,呛了嗓子。
“我听说针引门是两个身份啊,治病和谋杀并存,他们好像还是杀手?”
这花溅泪说话从来不管别人的感受,可能在花宫待惯了都是这种想说啥就说话的。郭建浩想让她别说了,旁边的阙西一直捂着胸口。花溅泪见那个德恩门的那个叫阙西的弟子一直干呕,想闻他是咋了,孙乾碰了下她胳膊,她知道自己说太多了,就不再吱声。
这个时候,程恒走了下来,郭建浩立刻扑了过去抱住师父,就像小孩子撒娇一样把师父抱个满怀。
“你还没长大啊,还这样抱着我,大家都笑话你了!”
“我这不是高兴么,师父,你快坐下,听说你肺不好,别太累了。”
“没事,已经调理好了,那个叫银针的真是厉害,针灸真是高明,几下就治疗我这咳嗽,这时候还和彼岸探讨医术呢,到时说说你,学会了啥本事?”
“我就是小打小闹,糊里糊涂学会了烟叶笛和紫砂棋盘。”
程恒师父刚想说很了不起,郭建浩把背着的布裹取了下来,掀开布,炎云剑展现:“不多说了,师父,你要的剑我已经送过来了,你啥时候能把它送回我老家啊?”
“这个不急,大概再过几天会有人送剑,现在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完,程恒师父从手中拿出来一个伸展着翅膀,散发着紫色的蝴蝶,他把蝴蝶放在郭建浩的手中。
“这是啥,从哪来的蝴蝶?冬天能见到蝴蝶也太奇怪了。”
郭建浩仔细察看蝴蝶,它的翅膀随着拍打还有银灰色的光闪耀,问题就在于师父为啥把这个给他,他问师父。
“等这只蝴蝶快要失去生命的时候,秘密自然揭晓,不过你要是现在就让它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因此你还是要好好养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