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娘让我养了两只兔子我都我都没养活,还被揍了一顿,你让我养蝴蝶?蝴蝶不得采花么,这冬天哪来的花啊?”真是给他制造一些麻烦,但程恒师父可一脸“这就看你了”的表情。之后,他就拿走了炎云剑。
那只蝴蝶落在郭建浩的手掌心之后好像挺活跃的,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一会儿有飞到他的头顶,反正没有什么危在旦夕的征兆,这让他想起了早已不在的苦灵,那个时候苦灵一口一个主人,一不知道这蝴蝶能活多久。
这个时候,银针和彼岸从一口楼梯口出现了,他们像是惺惺相惜的好友,估计就是因为喜欢医术还打算有机会去拜访。银针见到郭建浩手中有了只蝴蝶也觉得好奇,问他哪抓到了蝴蝶,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听银针兄弟说德恩门的弟子用奇特的姿势盘坐,我也想去看看怎么回事?”彼岸一说,阙西才想起来门派弟子的事,光顾着听他们谈话了,赶快站起来,在座的几个人也跟着阙星去看他们怎么样了。
来到一间刚刚建好的房屋门口,阙西告诉他们这个旋转门打开之后不能一起进去,打开之后依次走进去,他要在门口的机关按住。一起进入的话门就会自动锁住了。第一个进入的是郭建浩,接下来是程恒师父,然后是银针,彼岸,轮到孙乾的时候他有点害怕喂食城的人,手哆哆嗦嗦,差点把机关锁上。
“你要是害怕我进去,那我不去看也没啥,我就在这等他们出来好了。”
阙西动了动喉结,还是用力按着机关,让他和花溅泪进去了。随着通道往下走,踏过十几节的楼梯,往右走就可以看到一间巨大的屋子,那些德恩门的男弟子现在的形态与来时更加不同了,有人坐着,有人躺着,还有人站起来仰头看着屋顶。
阙西看着她们再次捂着胸口,缓缓气后走到银针身旁:“他们是不是傻了,要不然你去给他们看看病,我门派真的没有几个人了,要是都傻了真是后继无人了。”
银针也不放心,他和彼岸都去查看这些奇怪弟子,可怎么能查都没发现有死亡特征。
“在我们丰都对这种情况之后两种解释,要么就是尸体僵化的时候保留死前的样子,还有一种解释就是人走火入魔了却还活着。”
丰都?鬼城?阙西又开始喘不过气了,他是阙上的弟弟,还是被誉为缺东的接班人,被当成见多识广,稳重的本派弟子,可能是突然听到了他这些吓人门派的人物一时反应不过来。郭建浩让彼岸必要再这么解释了,哪来的尸体或走火入魔啊。
“我还没说完呢,我看了一下,他们鼻息均匀,心跳也平稳,只能说明他在练功,是一种高阶的法术。”
阙西这一听倒是安心的许多,不过又不高兴了:“如果他们练高级法术,就我一个人没参与,等他们醒了之后,都比我高了,我跟平平无奇的弟子一样……”
“原来你担心这个?我觉得他们不会把你扔下不管的,问题在于他们是怎么就成了这样,突然就开始练功了?”郭建浩抱着怀,这事也太蹊跷了。
郭建浩话刚说完,包裹有颤动起来,他解开包裹,《级仙谱》又自动展开。他看着第二章“棋”的内容,那十个在棋谱当中碰碰跳跳的鬼魂弟子抬头看了眼郭建浩,然后说了句:“是咱下棋的原因,下棋的原因。”
说完,那本书又合上了。郭建浩摸不到头脑,他们说因为下棋的原因?下棋还能让人练功,那他就天天下棋好了,德恩门的法术他也会了。
“我明白了什么意思,他们说的是这个含义啊?”花溅泪聪明伶俐,与莲紫的理解力估计有的一拼。“因为你们下棋,下棋的过程中这些弟子得到了某种引导,还是打开了原本封藏的功法,应该就是这个解释。”
“可我就是在下棋,什么也没做啊?”
“说你笨还真的笨,因为你们下棋的每一步可能就是打开他们法术进阶的方式,以前这些弟子应该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特异之处,兴许就是那棋谱里的弟子故意让你们下棋突破他们原本的应有的能力。”
郭建浩听这个解释才明白过来,就是因为自己突然进入棋盘里就是为了提高弟子们的境界,无意中还帮了他们。
“观天,观地,观星,观屋,观土,不会吧,他们有的十几岁,有的二十多岁,还有和我一样三十多岁的都突然提高能力,太偏心了,郭建浩,我要下棋,下棋!”阙西心里彻底不平衡了,他看出来这些弟子形态各异是什么意思了,举着拳头要下棋。
这个时候,阙樑缓缓睁开眼,他吐了一口气,微热的气体从他口中吐出来。他转过头马上看到了在场的好多人,还有一些还没醒过来的弟子。
“我这是怎么了,好像睡了一个长长的觉,还有他们是怎么回事?”
阙西不满地地看着阙樑:“你们在练功呢,估计你应该练成了观星,说着说还有观屋吧?”
阙西的口气中充满了火药味,还有嫉妒味。郭建浩见这下去,德恩门又要出现分裂了,赶快来了句:“阙西,你要想下棋没问题,不过你得像他们一样睡好久,还有你会观啥?”
“睡觉谁不会,下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