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像他们一样残忍,那又和他们又什么区别。”徐泽龙坐回到营地篝火前,气呼呼拨动燃石:“莫要再施虐,一剑杀了都比现在好。”
“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木越西把那蓝披风拎起来,对众人摇晃:“奸诈着呢,开始眼睛咕噜噜直转,装成个低阶魔武士,好像听不懂人话的样子。”
“现在被揍了一顿,终于能说皇族语了,对吧!”他摸出根尖刺钩针,朝那魔族脖颈一扎,顿时又响起了吱哇的惨叫,划破四周寂静。
“好了,徐泽龙是对的,别刻意施虐。”云雁也有些不耐:“这个悬崖平台的下方,就是熔岩地层,连玄铁矿石扔下去都立刻化成灰烟。”
“既然问不出什么来。”她瞥了那魔族一眼,淡淡道:“就扔下去吧,别再吵闹了。”
“不要啊!”那蓝披风终于哀嚎着用皇族语沟通:“我愿意被虐,快吊我起来继续打……不要把我扔下悬崖!”
云雁皱眉站起,一把从木越西手里抢过俘虏,提着他的衣领挥出右臂,直直平举,让那魔族的整个身子挂在悬崖上方。
“我们和你们的风格不同,杀人也不带这么折磨的。”她严肃道:“所以,再见。”
“啊!”那魔族捂着脸颊张大嘴,在风中尖叫:“别扔别扔!”
云雁充耳不闻一松手,那人就好像落叶一般,凄苦地坠向熔岩地底。
“我说啦!我什么都说!”他四肢在空中乱跑,喊得惊天动地。
就在无比绝望之时,衣领再次被勾住,云雁挑起止水剑尖,将他临空拽起甩回悬崖。
然后她坐了下来,摸出一葫芦的蜜酒抛给那皇族,笑眯眯地温和道:“那么请讲,大司祭和七剑魔鞘现在何处?”
“不知道……”蓝披风哆哆嗦嗦接过酒灌了一口,惊魂未定地,想也不想便开口。
云雁也想也不想,站起来朝他用力一踹,那人再次朝悬崖下滚去。
“我知道一点点!”蓝披风仰头干嚎:“九兽!鸿蒙九兽就在附近,大司祭要拿他们活祭啊!”
“什么?”徐泽龙抢先一步,把他从半空捞了起来,又放回悬崖上:“为什么要拿他们活祭?”
蓝披风整个人瘫软在地,喘着粗气:“你听过有一种不要命的炼器之术,叫做以血恤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