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竹酒深思熟虑之下,终于决定曾经用来对待楼姐姐的手段来尝试化解眼前危机。
当然,别说此情此景下不适合谈情说爱,即便身处暖阁玉楼,他也对这么一位貌似年、实际不知多大年岁的男子生不出丝毫兴趣,他要施展的手段,大致是先以言语安抚其心,温火慢煮,争取最后感化年,让其对自己提不起歹意,终而大开生门,送他安然离去。
“前辈的意思是说,无论晚辈问什么问题,都会如实回答的对么?”
年点点头。“不错。”
乔竹酒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感觉心情不那么压抑了,便开始聚精会神的发起了疑问。
“前辈,你为何会被关押在此?”
“因为杀人。”
“杀了谁?”
“杀的太多,忘记了。”
“为什么杀人?”
“为了夺两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柄剑,一份剑谱。”
“你在这里被关了多少年?”
“三十年?四十年?可能更久吧……”
“此地无水无粮,前辈是如何维持生机的?”
“吃蛇肉,饮蛇血,起初我也吃不惯喝不惯,后来觉得,其实还是挺美味的。”
言及至此,乔竹酒联想到那一条条毒蛇被年生吃活剥的血腥情境,几欲作呕,年见状,笑着隐晦道:“别怕,你也会习惯的。”
乔竹酒闻言,身子忽然不那么冷了,因为在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冰寒已盖过了肌肤的冷意。
“前辈与这巨蟒如此亲近,甚至以朋友相称,食其同类,怕是有损情谊吧?”
年摇了摇头,低头看着乖巧的巨蟒答道:“总会有一些人误入此洞,我这老朋友不愿丢下我独自离去,因此为了饱腹,它自然也会吃不少人,我吃蛇,它吃人,很公平不是吗?”
“前辈是不是被君蛇斋斋主关押在此的?”
“君蛇斋?”
年面带疑色,反问道:“君蛇斋也是江湖里的一个门派?”
这般回答,已经等同于给了乔竹酒答案。“这座山有一江湖势力,名为君蛇斋,而前辈口那些误闯进来的人,想必便是君蛇斋的弟子。”
年叹息一声,仰头望向洞内的唯一一个可以看到洞外光亮的洞口,满怀惆怅之意道:“我只记得,自从被锁在此地后,这个山洞,便被为数不多的几个知情人称作了……”
“锁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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