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放假早,过年也早,感觉还没回来几天,门口的邻居家就已经贴上了红对子。
夏安年说过之后,许致言就当着他的面给父母都打了电话。
先是林婉婷,她突然接到儿子的电话很兴奋,语气中难掩的开心让许致言和夏安年也跟着笑起来。
但是今年她依然不回来了,去了斯里兰卡支教做义工,说是早早就给两个人包好了红包,已经放在家里的柜子里了,等两人有时间就过去取。
之后是许致言的爸爸许辉。
说实话,在这件事情上,他埋怨的更多的是他爸爸,总觉得他实在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因此也不想跟他多做交流。
但没想到对方接到电话也是很开心,大致问了他的专业,两人聊了两句,夏安年就没了兴趣,他不喜欢许辉那样隐约中总是带着命令的语气,匆匆就挂了电话,也没多理会许辉让他三十过去就事儿看看自己小弟弟的提议。
夏安年原本还想再劝他,没想到反而是许致言把他圈在了怀里,说自己已经很开心了,并不需要再这样做。
说着甚至还暧昧的在他后脖颈处吹了吹,黏黏腻腻的说若是娘子能任夫君我为所欲为,那是再开心不过的了。
惹得夏安年一个用力,后脑勺撞在他额头上,痛呼出声。
二十九的时候,两个人才懒洋洋的溜达着出去买年货。
在他们这儿,对子一般都是年三十儿的中午饭前贴的,贴完对子放完炮,就可以吃饭了,当然现在炮仗管的狠了,放炮这段大多数家庭就直接掠过去了。
但对子还是要贴的。
没去商场和超市,两人一块儿挤进了满是人的农贸市场,沸沸腾腾的,格外有年味儿。
在一个老大爷的摊子买了对子和福字儿,又溜达着买了鸡鸭鱼肉,海鲜和各种蔬菜水果,这一过年,物价涨了不少,但你来我往的砍价中,都是压抑不住的喜气洋洋。
果然越接地气儿的地方,年味儿越重。
还好是开着夏叶东的车来的,不然这大包小包的,估计都没有出租师傅愿意带他们。
刚一上车,放好东西,许致言却不顾一切的凑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对着朝思暮想的嘴唇就用力吻了下去。
算算日子,都十来天两个人没有更进一步的交流了,一点儿动作夏安年都受不了的想要阻止,生怕夏叶东发现一点儿风吹草动。
他觉得自己再忍就成朱熹了,快要“灭人欲”了。
这一个吻,带了十几天来压抑的热情,夏安年从被迫到回应,也瞬间就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