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何苦走这条路呢,我可以帮你离开京城,远离是非,平安一生不好吗?”
苏雨桐坚毅的扬起了头,“曾经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我虽不是男儿,说不出捍我天威虽远必诛的大道理,可是,我也不是软弱好欺的。
梅香的血不能白流,舟儿的罪不能白受。”
陆川只是摇了摇头便不再劝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说实在的,他还很欣赏苏雨桐这种瑕疵必报的性格。
“母亲有什么需要孩儿做的吗?”
“没有,照顾好舟儿吧,你一个人过日子还要照顾那个小魔头挺难的,你看我家梅香怎么样?”
“梅香姑娘自然是好的,只是。”
“不占你主母的位子,她是个老实的,做事也知道分寸,你不在的时候,还能帮你照顾孩子。”
“咳咳。”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有点怪异尖锐的咳嗽声,突然打断了俩人的对话。
“娘娘可真是让老奴好找呀。”
“喜公公有劳了,您老怎么来了?”
苏雨桐赶紧站了起来,自己昏迷多日,若不是这老人家多方照顾,焉有自己的命在。
辞别陆川,引着喜公公回了自己的院子,进了厅堂。
“圣上挂念娘娘,特意命老奴前来探视,圣上让娘娘稍安勿躁,定会想个稳妥的法子,接娘娘回宫。”
“不。喜公公,老人家,麻烦你回禀圣上,我如今过的很好。
虽粗茶淡饭,布衣荆钗,可过的踏实,睡得安稳,还有圣上的思念,心里是甜的,暖的。
我无意再回那深宫,不敢再给圣上添增烦恼。
还是回到这三年互不相问的关系比较好。后宫和顺,朝野安宁。”
“她真是这么说的?”
“圣上,老奴只字不敢有假。”
顺喜用袖子揉了揉自己到底眼角儿,“娘娘对圣上情深意切,处处为圣上着想,老奴都瞅着感动。”
“圣上。”宁花语巧笑倩兮的走进了御书房,“圣上,你看臣妾这支新发钗好看吗?”
“好看,语儿戴什么都好看。”
“哼”,娇嗔的一扭水蛇腰扭到了龙书案前,“圣上骗人,明显的心不在焉呢。”
“语儿,朕还有事要忙,回头,回头去看你可好?”
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御书房,那个贱|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儿子差人喊了几次都装病不来见,皇帝都不愿再多看她一眼了,好恨那。
这一天苏雨桐正在午睡,然后感觉到了脸上冰冰凉的,以为下雨了。猛然睁眼,吓了一大跳。
“两个调皮鬼,又使什么坏?”
俩个小人见苏雨桐醒了,赶紧往后退去,将手背到了身后,嘿嘿傻笑,明显就是干了坏事。
“啊”,苏雨桐揉了揉眉心,一手的朱砂,“我最近新学了一样点心,名曰红酥手,好吃的紧,既然你们两个这么调皮,那就省了。”
“啊不要”,蓉蓉赶紧把毛笔一丢冲到了苏雨桐的跟前,“干娘,都是陆晓舟那臭小子的主意,蓉蓉很乖很乖的呢。”
揉了揉粉粉嫩嫩的小脸儿,还真是乖哦,为了好吃的,瞬间就把自己的猪头队友给卖了。
“乖是乖,只是,我什么时候成你干娘了?”
“嘻嘻。”蓉蓉狡猾的挤眼扭着小屁股讪笑,“成了长辈,那臭小子敢跟长辈争食,还不得让唾沫星子淹死。”
“哈哈哈哈。”苏雨桐拍腿大笑,“有道理,行,你这女儿我认下了。”
“祖母不要。”
“要。”
俩小吃货眼看就要掐到了一处,赶紧伸手拉住了蓉蓉的衣服领子。
“咦,蓉蓉,你脖子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你说什么?连你也受了牵连,真真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