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没脸见人?”冷落月沉着脸道:“明明她什么错都没有,错的只是将她掳走伤害了她的人。
她也没有让她的家族蒙羞,因为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儿。
出了这样的事儿,家人应该保护她,而不是让她去死。
若是家人让她去死,或者盼着她死,那这样的家人才是让家族蒙羞的人。
”
“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活着?若是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冷嘲热讽,那也是他们错了,他们不去谴责凶手,反倒对受害者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很可怕吗?”
冷落月总结道:“该死的是伤害她的人,而不是她。
”
徐太嫔她们和门外的王平,都被落月的这一番话震惊到了。
他们先是觉得震惊,继而又开始反思。
觉得她说得没错,那荣宁县主什么都没有做错,没有错的人为何要死?她不应该死,死的人应该是伤害她的人。
人们更不该说她什么,该受到谴责的应该是那些贼人。
王婕妤看着冷落月道:“你说得对,该死的是伤害她的人,而不应该是她。
”
可就算如此,一个被所有人都知道的失了贞的人,很难在这个世道上活下去。
人们的眼光和嘴,就能够把她杀死。
就算有人同情受害者,却也会在与人闲聊的时候说上一句:“换做是我,我可没脸活着。
”
“那荣国公祖上是开国功臣,世代忠良,什么人敢劫持荣宁县主,对她做这样的事儿?那伙贼人可抓到了?”卫答应转移了话题。
王平摇了摇头道;“还没有抓到,今日早朝,荣国公泪洒朝堂,求皇上给荣宁县主做主。
如今皇上已经下令,让京兆追查此案。
”
王婕妤摸着下巴道:“普通的贼人谁敢对县主动手,这荣国公府怕是招惹上什么人了!”
不少人都赞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