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劉鈺君一指陳飛宇和蘇映雪,眼中閃過仇恨的目光,說道:“映雪昨晚一晚上沒回來,我跟媽都擔心的不要不要的,她倒好,今天早上一回來,就帶來一個野男人,文峰就上去關心了兩句,他就拿煙灰缸把文峰給砸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聽到蘇映雪一晚上沒回來,旁邊的儒袍中年人,立即皺起眉頭,神色間有一絲不悅。
“無恥。”
聽著劉鈺君顛倒黑白,蘇映雪神色慍怒。
蘇彥軍陰沉著臉,皺眉問道:“映雪,你昨晚,真的一晚沒回來?”
蘇映雪想起自己昨晚被綁架,差點死在鳳斐然手上,父親回來后,非但毫不關心,反而開口就是先質問自己。
一股悲涼感,在蘇映雪心中升起,蘇映雪苦笑,隨即深吸一口氣,說道:“是,我一晚上沒回來,和他在一起。”
旁邊儒袍中年人,看向陳飛宇,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蘇彥軍大怒,連眼角都在抽搐,向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的陳飛宇怒問道:“你是誰,為什么平白無故,就來我蘇家鬧事,是欺我蘇家無人嗎?”
陳飛宇站了起來,笑道:“在談正事之前,我看在映雪的面子上,先給你提個建議。所謂妻賢夫禍少,像她這樣顛倒黑白、囂張跋扈、挑撥離間的女人,我勸你還是盡早離婚,否則,她遲早害得你家破人亡。”
劉鈺君神色一變,隨即抓著蘇彥軍的胳膊,一副楚楚可憐被欺負的模樣。
蘇彥軍更加憤怒,說道:“我蘇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管,你究竟是誰?”
“我叫陳飛宇。”陳飛宇笑著自我介紹。
蘇彥軍神色微變,脫口而出道:“你竟然是陳飛宇?就是你,用銀針救下謝安翔,當眾踩下孫紹剛和謝星軍,還在拍賣會上,豪擲三億,買下情人之心的陳飛宇?”
此言一出,劉鈺君眼神都變了,想不到陳飛宇竟然這么厲害,連堂堂謝家大少都給踩下去了。
就連蘇映雪,也是第一次知道陳飛宇往昔的壯舉,驚訝的同時,內心充滿了自豪。
“然也。”陳飛宇笑道:“想不到你對我這么了解,另外,你少說了一點,我還是蘇映雪的未婚夫。”
“竟然真的是你。”蘇彥軍臉色再變。
這段日子以來,他經常聽到陳飛宇的大名,也知道陳飛宇成為了上流社會的新星。
雖然蘇映雪的未婚夫,也叫做“陳飛宇”,但是蘇彥軍一直認為,這只是重名而已,否則的話,陳飛宇早就來他家拜訪,想要跟蘇映雪完婚了。只是萬萬沒想到,這竟然真的是同一個人。
當然,蘇彥軍不屬于地下世界,所以并不知道,陳飛宇還是宗師級的強者,收服了長臨省一干地下世界的大佬,而蘇家唯一知道這一點的蘇宛白,由于剛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向他說明。
陳飛宇背負雙手,淡淡說道:“我來蘇家,是想告訴你們,蘇映雪是我的未婚妻,我不會允許,更不會答應,你們隨意把她嫁給別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雖然他語氣很平淡,但是內容霸道,不容反駁。
蘇映雪站在他的身后,美眸中綻放出動人的光彩。
蘇彥軍神色變幻不休,如果是在以前,面對上流社會新星的陳飛宇,蘇彥軍肯定一千個一萬個愿意,但是現在,蘇映雪已經被方家大少看上了,省城方家可是真正的權勢滔天,比陳飛宇強百倍千倍的存在,蘇家更是萬萬得罪不起。
想到這里,蘇彥軍一咬牙,說道:“陳飛宇,映雪不是你能夠高攀的起的,算是我蘇家不講究,這場婚約,就此作罷。”
蘇映雪俏臉頓時一變。
陳飛宇似乎毫不意外,淡淡道:“這可由不得你。”
“同樣由不得你!”
突然,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儒袍中年男子,大踏步走出來,輕蔑笑道:“蘇映雪已經被我們方少爺看中了,你如果識相,就自己悔婚,否則,我們方家會用另外的方法,讓你主動悔婚,不過,這過程保證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劉鈺君和老太太,頓時眉開眼笑,尤其是老太太,更是惡毒地說道:“對,對,就要讓這小畜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彥軍同樣說道:“這位是方家的于廣平先生,一身修為,已經到了‘通幽’中期,看在你曾和映雪有過婚約的份上,我勸你還是主動悔婚,否則,后果真不是你能承受的。”
于廣平神色得意,他本就是省城大家族的人,來到明濟市后,他還發現,明濟市武道高手并不多,更是有了天然的優越感,所以根本看不起陳飛宇。
陳飛宇淡然而立,神色輕蔑,說道:“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