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有点儿被陆辞秋给说动了,特别是那两个红衣人,他们也觉得抓到永安县主和二殿下,这功劳应该是他的,凭什么被别人给抢了去?凭什么他们立了大功还不能得到重用?
于是二人信了陆辞秋的鬼,拉上陆辞秋和燕千扬就要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还是你脑子好使,我们怎么就没想到有人要抢我们功劳这件事呢!说到底我们还是太年轻。”
燕千扬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们看看她才多大!你们年轻?好意思吗?”
五人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仿佛被人戳中了弱点,羞得抬不起头来。
陆辞秋就安慰他们:“不要太妄自菲薄,毕竟同龄人能达到我这种智商程度的,也是少数。你们不用跟我比,你们只要跟自己比,只要你们今年比去年有进步,就算不太笨。”
五人的头低得更甚了,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跟去年比并没有进步,果然他们是太笨了。
陆辞秋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想着这可能就是基因问题吧!毕竟他们能出来干这行,可见爹娘也不是什么好鸟,要么就是早亡,没能活到孩子长大,没能亲自教导。
不像她,她……算了,她爸妈也不是什么好鸟,好鸟能把她扔在街上被老师捡回去?
思绪有点扯远了,陆辞秋赶紧收回来,然后看到他们几个已经走到了员外府门前,阵法大师兄已经上前去开门了。她忽然叫了一声:“等等!”
大师兄一愣,回头看她:“你改变主意了?”
陆辞秋摇头,“你想什么呢?你可不能把你自己这种不诚信的思想强加给我。我陆辞秋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从来不干那种改变主意的事。”
对方不解:“那你把我叫住干什么?”
陆辞秋说:“我就是想让你认清一个现实。”她叹了一声,“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共过患难了,有些阶级感情了,所以这种话我是不太愿意说的,我怕打击你,让你从此变得一蹶不振。可是我又不能不说,因为我不说,你就意识不到自己错在哪里,也不好下手去改。
这位大师兄啊,你觉得,我一个马上就到十五岁的小姑娘都能破解的阵法,南岳那些皇子,比如说十一皇子,或是七皇子,他们能破解不了吗?”
“什,什么意思?”大师兄有点慌,手还停留在要开门的动作上,一动不动。
陆辞秋冲着府门的方向呶了呶下巴,“员外府寿宴上出了这么大的事,着了那么大的火,跑出去那么多的人,红谷县才多大?县衙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听不见。”
听她说的是这个,红衣大哥就接了话:“那是因为我们把县衙的人都给迷晕了,天不亮他们是醒不过来的。别担心,没有事。”
“可是那些跑出去的人呢?他们难道就没长嘴?就不会说话?那些人里还有很多都是望京城过来的,过了这么长时间,脚程快的已经都跑回望京城了。”
红衣大哥似乎明白她什么意思了,“你是说,这一个多时辰,员外府安静得不寻常?”
他说完,又往门的方向指指,声音压低了一些,“你是说,门外可能有人?”
陆辞秋疯狂点头,“对对,外面肯定已经被围堵了,而且我这大半宿没回京,十一殿下肯定急坏了,所以八成是他亲自带兵来的。毕竟这里离京郊大营也不算很远。